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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豆小说网 qingdouxsw.com,谁才是打工皇帝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。大家各不相让,为抢笼头打架斗气,大家怨声四起,有气无处发,矛头就一致对准了老板。埋怨厂里也不多安几个水龙头,做工本就累,时间又紧,谁不想宽宽松松塞饱饭忙完家务早点躺一躺,放松放松,这么多人凑到一块,打饭要排队,用水要排队,打下班卡要排队,只差拉屎拉尿不排队外,那样都要一个个来,这要耽误大家多少休息时间,中午休息时间也就个把多小时,在锅炉房这块几乎耗掉一半,人站一上午,哪怕多争取十分钟的时间,也就喘匀了一口气,还阳过来了。

    最让人诟病的要算是打卡房了,鸽笼子似地,本来也就是一过道,只容一个人过身,偏偏要安排两队人马打卡,外面排着还有秩序,一到卡房,门口突然一缩,只有几尺宽,你也想先来他也不想退让,圆的也给挤成扁的,后面的人往往将前面的挤得拱起,凭空升高几尺,虽然中国人老喊文明礼让,甚至在车厢上都写上宁停一分不抢一秒。可一到关键时节,这些规矩都成了放屁。不过也难怪这些工友们,时间着实是太紧了,人都焦急呀,恨不得饭作一口吃,水取一瓢饮,员工们为了这事,反映过多次,好比半天云里打炸雷,只响雷不见下雨,老板嘴里答应好,总是不见动作,这个老板油滑,只怕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去了,能够在他耳朵中间给他塞一个塞子就好了。

    老板是赚钱赚疯了,生怕多花了一个子儿,可为了监视工人,他倒舍得下本钱,车间和厂外各个主要路口,他装了许多监控头,不知他想防些什么。这个厂的环境差得无法形容,开水房浴室打卡房厕所,没一处令人满意,老板对与职工生活息息相关的这几个地方不闻不问,他赚了钱却一个劲的扩大车间,砌仓库,常人说的,这人打屁还要成本哩,老板愣是舍不得多花钱,这人要是来了情绪,发了性子,给你搞搞破坏,或者消极怠工,老板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他们不是老板肚子里的蛔虫,搞不懂老板如何想的,竟连这点也想不到。

    毛仁怕人说闲话,影响不好,他插着个头,脚下走得飞快,趁着没人一下窜到了锅炉房,象干地下工作的。锅炉房炉门关着,从炉门缝隙里看得见里面火烧得很起劲,通红通红的,这个锅炉怕是厂里最好的,从没歇过气罢过工闹过半点脾气。它专管食堂和职工的生活用水以及宿舍暖气供应。毛仁溜进房时,只看见为数极少的几个上夜班的打着哈欠,双眼迷离,在隔壁打开水忙活,锅炉房鬼也没一个,安静极了,这下他可乐了,若是平时,这儿早团团围了许多人,从炉里抽出柴火丢在房中间,搁了木片烧起熊熊大火,向着温暖的火,说着高兴的话头,山南海北一顿乱吹胡聊,那种场景让人向往,工友们凑到一块,荤的素的,什么开心上什么菜,而往往开性玩笑更易让人捧腹大笑笑破肚肠。特别是到了冬天,这里往往是最热闹的交际场所,比得上旧上海滩的百乐门啦。

    毛仁打开炉门,从炉子里扒出一块熊熊燃烧的木炭放在地上,房角上多的是边角料,想让它一下子烧起来,木头不能乱堆,必须让它透气通风,全面接触氧气,干这个毛仁是轻车熟路,木头搭成架子,火舌就舔着木块上来了,冲起老高,玩火他还是有一套的。毛仁向着火,精神为之一振,心里头不再躁动,他静静地看着火堆出神,木头先是被逼出了水泡,木干了便焦黑起火,火光跳跃照在脸上,火发热时也在发光,照得房中亮堂堂的。

    他从隔壁提过一桶衣服,这还是昨晚洗澡换下的,浸泡在桶里头,水都泡黑了。他还是有顾虑,厂里到处是黄总的老乡和家族人,人一有了权势,总有人献媚告状讨好他,毛仁怕别人告他上班洗衣服,心里犹豫不决,要不要洗了它。不想那火烤久了,就懒洋洋懒得起身了,更加畏冷了,也难怪,天太冷了。外面北风哨子似地呼呼刮着,打得门帘啪啪直响,像个顽皮的小孩在搞怪捣蛋,部分席卷而入的风打在人身上刺痛刺痛。他烤得暖洋洋晕乎乎的,要他陡然把手伸进冰冷冰冷的水里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他找了一块砖头压住门帘,然后尽力往屋里挪了挪,少了风灌进来,房间里一下温暖如春,毛仁烤着火不知不觉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不知多久,铃声急响,那铃就安了一个在锅炉房旁边,叫声特别激昂激越,震得毛仁耳朵轰鸣,人一激凌惊醒了。他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,打了几个哈欠,嘀咕道,操蛋,怎么就到了休息时间,有没有搞错。一会儿,房外已是人声喧哗,上白班的员工队伍有说有笑,队伍开到开水房打开水来了。有几人撩开门帘向锅炉房内探了探头,又走了。

    “呀!这位同志哥躲在这里,可真会享受!,一个人独霸着一堆火吃独食呀.?"一个女子夸张地叫着,冲进来挨着他身子一沉,坐在了一块木料上。

    毛仁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,他眼神迷离抬头瞟了瞟那女人一眼。他其实已经听出是谁了,心中一颤,可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来人。那女人迎着他的目光莞尔一笑。妩媚中带点娇态。她披散着头发,那头发梢上还在滴水。

    “噫!你怎么这个时候洗头,没上班?”毛仁埋着头问。

    “好不容易轮上夜班了,有几天没洗澡了,一身发痒,趁这个机会洗干净一身,你不知道,一进澡堂子那个冷呀!”陈鹃故作夸张地缩了缩身子,好像还在洗澡,她舌头唏嘘吐出丝丝凉气。

    毛仁被她故作娇情的神态逗笑了,“这真正的冬天还没来哩!你就在叫,看你怎么熬得过去。”

    那女人嘻嘻笑,“妈呀!现在洗澡都这么冷,打后还不知道会冷成什么样呢?可别把我们这些大活人都冻成冰棍了。”便咋舌.,并有意无意向他靠拢来,弄得毛仁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毛仁体贴地替她添了一把柴火,那火暗了一下,一忽儿便又红红地窜了起来,女人们偏爱这锅炉房,是因洗了头难干,正好来此烧一把火烘烘,这木器厂最不缺的是柴火,硬柴也容易烧,只要搭成个架子往下塞一把火种,一气功夫那火自然热热闹闹烧起来,那火光一闪一闪,满屋辉煌,照得人影在壁上晃动,也像着了火,任外面风如刀冰如棱,里面依然温暖如春。

    这里有一句谚语叫;一九二九抄着手,三九四九冰上走…原来北方黄河封冻,那冰结得有几尺厚,就算开了坦克在上面走也不会沉。就在几天前,顺义这边的天垮下脸来,宿舍前下了一场半尺深的大雪,经那么多人来来去去践踏,有如打紧了一般,就像是粉了一层厚厚的水泥,光溜溜的,冰层始终不化,员工出门打饭都要拄拐杖互相搀扶,年轻的工友们嘻嘻哈哈觉得好玩,把它当成了西洋景,可苦了上了年纪的人了,每天打饭时那个愁呀,有一次毛仁便碰巧看见一个五十岁的老人,一不留神直直仰了下去,四仰八叉的,后脑磕在冰上,当场晕了过去,慌的人们赶紧抬往医院抢救,这也算是盛世奇观吧。

    .此刻那女人梳理着头发,水滴儿一梳抹下来一大把,那女人侧头烘头发时,头一歪一扭,那头几乎靠着毛仁的手,青丝拂在他手上,弄得毛仁心头麻酥酥的,心痒极了。

    那女人却就说道"这天气是越发冷了,头发不烘干,最容易引发头痛脑热."

    这女人烘了一阵,估摸着头发烘得差不多了,突然仰头看看毛仁道"你替我摸摸背上,是不是染湿了?"

    毛仁以为耳朵听岔了,向女人注视一阵,那女人以鼓励的眼神看着他,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去摸那女人的背呀,他下意识地向女人背部瞟瞟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那女人就“扑嗤”一笑,她被这个男人的神色逗笑了,同时也为他的老实暗暗感动,她的眼无意中看到毛仁身边那桶衣服,"这是你的吧,你上班没空洗,要不,我替你洗了."

    "不用不用!"毛仁仓慌地拒绝,陈鹃意味深长地看了这男人一眼,那张脸如此英俊,让她怎么看怎么喜欢,她就有意无意地接近他,这是她心底的秘密。这个男人却对她有意保持着友善的距离,显得有那么一点生疏,这使她不快,

    "这有什么,不就洗两件衣服么!"那女人将头发一束,麻利地挽着衣袖,毛仁正不解她想干什么,她一把已捞过桶将衣服提到了自己脚边。

    毛仁突然脸上变色,一把抢过来,没好气地道“我说了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那女人觉得好心被当成了馿肝肺,闹了个满脸红,十分尴尬,换了谁也闹不明白,好好的,怎么说变就变了,毛仁不敢看她的脸,谁知道他是有苦难言哪,他害怕内裤上晚上做梦画的地图被她看到,故此慌了手脚。医学家给男人这一号行为起了个文雅的名字叫**,男人的老二可不是个老实的东西,别看它成天呆在裤裆里默不作声,它总会闹闹情绪,要发泄一下,这种时候总要有人出头安慰安慰,它才会老实听话。所谓**,不就是自我安慰的意思,可笑这女人不懂男人还有这一出,太不懂男人了,难怪会吃闭门羹。

    空气有点沉闷“哎呀,好一出现代版的刘海砍樵呀,这海哥哥和胡大姐争来抢去的,好不亲热!”一个男人一头闯入,嬉皮笑脸,,大模大样挤进火堆边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哎呀!这当官的帅哥就是好福气,要是有人替我洗衣服,我可求之不得,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,我给她磕头作揖还来不及呢!"

    毛仁看着火舞蹈跳跃着,眼风瞄瞄那女人,没有吱声,这不速之客是郎平,出了名的不是个正经货,毛仁知道他是这么个东西,倒也习惯了他的疯言疯语,此人常年歪戴一顶绿色军帽,目的是为了掩盖脑壳顶上几根青黄不接的屌毛,那脑壳顶除了几根毛,几乎就是寸草不生的荒漠。毛仁本来厌恶此人,如今挨得近一打量,他就还觉得恶心,这个脚底生疮身上流脓的东西,生就一副惹人嫌的长相

    ,真是人嫌狗不理,这个人核桃眼,一张嘴异常肥厚,象被人打肿了似的,下巴有点前突,那模样比半坡氏族的原始人好不到哪去,再加上平日里脏话连篇,女人见了他就像避瘟疫一般远远便躲开了.。

    此刻只见他一双眼贼亮地看着那女人,涎着脸皮笑道"鹃鹃妹子,什么时候你也替哥哥洗洗衣物,说真的,象我这样七尺汉子没人痛真可怜,有哪个女人献点爱心,就叫我死了,我也乐意!"说着话一只手不大安分,想去摸女人后劲的头发,

    陈鹃脸一板,一只手恶狠狠向他砍了一下"别毛手毛脚,谁是你妹子!做你姑奶奶还差不多,也不打开狗眼看看自己那身行头,一身臭烘烘熏得人倒地,还想让人给你洗衣服,做你的春秋美梦去吧,你不如去认个小妈,天天喊娘看有不有人给你洗."

    郎平明知女人厌他,也不介意,他自知生下来就愧对世人,是个舅舅不痛姥姥不爱的角色,早已习惯了女人对他横鼻子竖眼晴,他的皮厚得可以作鼓敲。他恬不知耻的嬉笑着,“你这女人好不晓事,这么久没闻过男人味,我是心痛你哩,怕你心火过旺,闷久了会烧坏哩!"

    陈鹃眼神看看毛仁,那脸悠忽一片酡红,"你这张破嘴!满嘴喷粪,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,也轮不上你来痛你老娘,德性!"

    郎平见她被激得杏目圆睁,樱桃嘴噘起,可把他乐坏了.“嘻嘻,看看,被我说中心思了吧,这小嘴都噘得挂得上油瓶了,消消气,女人要温柔一点才可爱,你凶得象母夜叉一样,还不把男人吓跑了。其实说句良心话,男人中看有什么用,最关键是货要结实耐用,银样蜡枪头也不会让人畅快,反而更加令人难受。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怎么啦,都只看外表不看内在,专喜华而不实,缺心眼儿呀。”

    毛仁见他说得越来越不象人话,心头火起,重重踢了他一脚,“你这个杂毛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给老子闭嘴!到处污染空气。”

    "郎平拍拍裤脚,嬉皮笑脸的,并不在意,沉默了一会,故态复盟,一个人嘿嘿笑着,念起了他那套黄经,其实没人听他的,他一个人表演独角戏是有滋有味,他说他在山东打工那会,与一个女人上床,那女人在尝过他的好处之后,竟像三岁孩童馋嘴一般缠着他不放。

    毛仁知道此人惯把下流当风流,便挖苦他,:“也会有女人看上你?那眼晴一定是长到pi眼里去了,你瞧瞧你这早出炉门没成型的货,让人看一眼就没了食欲,除非你正好碰上一头母馿,找不到公的,才会不管不顾让你骑。“

    这回那女人笑得花枝乱颤,乐不可支,很是解气,“谁说不是,这是一块茅厕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她妈是屙早了点,怎么看也是没成型的货。”

    郎平一副好脸皮,依然嘿嘿的笑,只是笑着那笑容便渐渐僵硬灰败,这家伙不敢对南方人耍横,毕竟怕人戳脊梁骨,还有一层意思,亲不亲家乡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呀,出了事还是要人的。

    开工的铃声就在此时响了,郎平逃也似的离开了锅炉房。毛仁瞟了女人一眼,心头有许多话要说,就有点磨蹭,想想又怕车间里头有事找人不到,犹豫着插头缩颈出了门,里外温差太大,冷不防被冷风一吹,他扎实地哆嗦一下,好一阵才缓过气来,到了车间门口,他梳理了一下情绪,打开耳门闪进去,。车间都在各忙各的,热闹异常,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毛仁从心里吐了口长气,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却不知车间有一双眼早将他的一举一动纳入眼里,见了他这般情状,那人鼻孔里轻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陈鹃见人都走了,看着那团火跳跃,意兴阑珊。她的心情只觉也如那团火一般,孤独的跳跃着。她轻叹了一声,坐了一会,把火弄熄,她拍拍屁股也出了门。

    十九章

    靠男生宿舍最南边是电视房,鹃子觉着无聊,打算去看看电视,碰见男生宿舍前面来了一对男女,这两人并肩走着,打情骂俏,显得异常亲热。她那眼就瞪得溜圆,咦,这俩人是谁?这个女人是牛登莲,因为今天休息,女人打扮得格外上镜,她身边那位就是那守大门的保安,这个人鹃子倒是认识,他是南方人,外号伟马桶,咦!这俩人怎么凑到一块去了,鹃子心里困惑,一个北方女人,一个南方男子,八杆子打不着的俩人,就凑到了一起,看情形,关系绝不一般。她不知道,这伟马桶是一个调情高手,他早就对牛女子的美貌垂涎三尺,牛美女常常打厂门口过身,一来二去,二人媚眼儿抛得满天飞,女人有心,男人有意,也就水到渠成了。老话讲,男追女隔座山,女追男隔层纱。女人占了主动,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哩。

    只见牛美人手里拿着两本杂志,伟马桶与女人并肩走着,挨挨碰碰,俩人时不时对视一下,四只眼里都冒着欲火。她俩人不知道,背后有一个女人一双眼死死盯着她们俩,酸溜溜的。伟马桶此时眼里装满了那女人,哪里会知道背后还有一双眼晴盯着。他饶有兴趣地打量女人,她云鬓高挽,雪白的脸上白里透红,鹅蛋脸,柳叶眉,一双大眼晴顾盼生辉,天然的红嘴唇,饱满而又性感,嘴角微微上翘,别有一番俏皮意味。这个男人就看得全身一阵酥麻,这女人打扮起来竟然如此漂亮,跟电影明星都好有一拼。俗话说,三分长相七分打扮,人靠衣装马靠鞍。脸面毕竟小,而身体面积大,视觉上美感由大面积决定。这女人穿着一套女式深色驼绒套装,内衬雪白的衬衫,长长的雪白的脖子衬托得她象一个天鹅,十足一个靓丽的白领一族,这样的一个女人打死也没人会信是在这厂里打苦工。那两人打打聊聊,一头钻入男宿舍门里,一晃不见了。

    鹃子被惹动了心火,心里好奇,想看看俩人到底会干什么,因为白天男宿舍员工几乎都上班去了,里面空空的,眼见俩人打得那般火热,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哩。

    男生宿舍十分拥挤,一个约二十平米的宿舍排满了铁床,中间仅余一条俩人对过的通道,牛女子有点拘谨,进了门,一屁股坐在门口边一张铁床上,伟马桶在对过的一张床上翻着什么,一会儿,只见他从床头枕头下面翻出几本书,那女人凑过去,伟马桶见女人全身贯注盯着自己手里的书,他露出一脸坏笑,“这本书最精彩,你们女人要好好看看。”

    那女人不疑有诈,接过来一看,“呀,你好坏呀,你们男人真下流。”

    女人羞红了一张脸,握着粉拳连连向伟马桶捶打,原来她看到封面是一个女人脱得光溜溜的,什么都一览无余,一些小画面上还有男女做成一堆,那女人好像很享受状,在作无声的轻呼,她哪能不明白是在干什么,这些充斥大街小巷的地摊货。

    那男人嬉皮笑脸的,“你没听说过,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?男人谁没看过这个东西。”

    伟马桶长得唇红齿白,眉清目秀,一眼看去,真正的一表人才,不过此人是牛屎外面光,好好的大名不叫,为什么叫马桶这么难听的外号,也是寓意为外面光里面臭之意,在南方人里头是出了名的‘花心萝卜’,勾引女人很有一套。见女人轻捶自己他趁势捉住女人的手,俗话讲,打是痛骂是爱,他还不明白女人的心思,乘机一把抱住女人,就在脸上啄了一下。那女人虽是有心,竟无心里准备,就一个劲挣扎。伟马桶倒也不急,将她轻轻放开,就这么一会,两人早已面红耳赤,喘息不定,眼见女人羞红了脸,并没生气,伟马桶心里可就乐坏了,那心思又活跃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美女第一天打门口过,这男人就看傻了眼,不想这女人无意中也注意到了岗亭里的他,一步三回头,还向他抛了一个温热的微笑,就那一下可是把这小子的魂都勾走了,好半天他才醒过神来。那一整天他都是魂不守舍,一个劲地琢磨那女人是谁,打哪里来这么个漂亮的女人,可真是少见哪,她对自己抛那个媚眼儿到底是何用意。

    一来二去,见这女人总是一个人,身边也没个男人,他的心里就活跃了,打起了歪主意,追女人嘛,要胆大心细脸皮厚,这个男人是无愧于这点的。他总是借故拦这女人一下,借着不认识左盘右问,实则借个由头跟她攀谈套话,不知怎的,俩人越谈越火热,就谈拢去了,就像两块牛皮糖粘到一块分也分不开,伟马桶明知这女人结过婚小孩都打得酱油了,他却一点也不忌讳,他的魂从见女人的第一天就被女人勾走了,就是那一个媚眼儿勾走的。厂里做保安工作挺闲,坐着没事,他爱到处搜罗一些书籍打发时间,碰上这牛登莲也喜爱看书。今天这个女人休息,伟马桶乘着巡逻领着她来宿舍找书。女人拿了书,一时并没走的意思,赖在床上向宿舍里外四处张望,“你们这男生宿舍怎么这么脏,床上那么乱也不归拢归拢,你看这地面脏的一沓糊涂,啧啧!这是人住的还是猪窝呀,亏你们也住得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女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,没结婚的男人有几个精致的,都这德性,我是巴不得什么事都不干,晚上睡觉时往被筒里头一钻,万事大吉,早上被窝一撩,事事不干,洗了脸刷了口直接上班,这多省事,人都累得不行,谁有精神弄这些空事。”

    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你那鼻子不是摆看的,就没有闻到一股难闻的怪味,都脏到这个份上了,亏你们还睡得着,俺算服了你们了。”女人皱眉捂鼻,一股臭不象臭汗不象汗,混合着烟味腥味臊味的古怪味道叫人闻着恶心。

    “咦!没有呀,”伟马桶使劲吸吸鼻头,不以为然地笑道,“都习惯了,谁叫我们这些单身汉没人痛,要是有个堂客帮着打理打理生活,那该多好。”

    伟马桶说着说着,就成了蚂蚁上树顺杆爬,半开玩笑半认真道,“要不,你就给我作老婆算了,我们俩拼在一起,你置一个炉我买一个灶,两个人一块吃饭有多热闹呀,是吧?”

    “美的你,只是你一个没结婚的后生仔,俺是生过两抱崽的女人,孩子都打得酱油了,那你这个亏可吃大了。”女人嬉皮笑脸,也是半真半假,望着他直笑。

    “吃点亏就吃点亏,我是求之不得哩,这样一来,不也多了一个人痛我吗。”伟马桶看着女人脸上笑颜如花,媚态十足,他那心就痒痒,贼胆就肥了,看宿舍没人来,一边调情道,“只要你没意见,我们不如现在就做一对野鸳鸯。”

    这男人是个色胆包天的角色,只见他两眼放光,搓着双手向女人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,你干什么!”女人急促的质问他,继而格格笑着,起身躲避,却早被他一把扑上去抱住,那女人怎么也料想不到这个后生仔如此大胆,面色一变,声音颤颤地道“快放手,这人来人往的,别让人瞧见了,面上须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这个男人已失去理智,他已经被这个女人的一嗔一笑撩拨得上了火啦。哪顾得上这些,只见他头皮一炸,全身发硬,就势抱住女人就啃,都说少女不解风情,少妇初解人事更加风骚,果不其然,伟马桶虽是采花高手,也被女人一嗲二唱三媚弄得灵魂出窍欲火上升,他疯狂啃女人脖子啃脸,一边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入女人的胸脯,女人突然细细的尖叫了一声,差不多要软倒下去,一只手想去掰开他的手腕,哪里掰得开,,此时的她被这个男人弄得心猿意马气息紊乱,口里则娇喘不已,面上桃腮泛红。

    鹃子恰从窗边经过,那玻璃不是花的,里外通透,这一幕就落入她眼帘,不由就吓了一跳,他想,这对狗男女可谓大胆,宿舍是什么地方,随时会有人撞进来的呀。其实她并非没有见过阵仗的女人,她在湖南省城打工那会,大宾馆龙蛇混杂,她什么老板没见过,那些老板手里捏了几个钱太会享受了,许多宾馆服务员往往都被这些老色鬼拉下了水,不过这样也好,女人献身男人出血,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共产主义,老板一共她们这些女人,财产就共到女人家里头去了。

    有时她想,事实上马大爷臆造出来的共产主义是不存在的,是又一个乌托邦,它只是一个哄得人热血沸腾的空想目标。搞社会主义已经见证了这一点,吃大锅饭就会人人偷懒,干什么都不主动,还想从集体那里偷点占点,既然这个基础都打不牢固,也就更不可能到达终极目标了。这些都是题外话,还是说那女人,鹃子想起过去,还有点恋恋不忘,若不是年纪大了,要结婚了,她也不会回老家,可这就是她的宿命,不回去又能怎样。

    伟马桶也是晕了头,全身亢奋之极,象吃了伟哥,随着女人一起软到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来人了,来人了,”女人感到窗口有人影一晃,本能地轻呼了一声。伟马桶一惊,停止了动作,那女人趁机翻过身来,赶忙整理好紊乱的衣衫,“看把你急得猴子似地,晚上到我屋里去吧,老娘喂你奶。”

    女人一边整理搅乱的头发,一边向心有不甘的他狭狭眼,说道,“让人看了多不好意思,到晚上俺让你吃过够。”

    伟马桶喜得都不会说话了,鸡啄米般连连点头,脸上兴奋得油光溢彩,见女人也是脸泛红潮,尤其妖艳妩媚,忍不住又冲上去啃了两口,那女人越发臊红了脸,娇滴滴的,只怕他还会做出更加荒唐的举动,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说起来,伟马桶在厂门口老是拦她,作为一个过来人,她怎么会看不穿他那点小把戏,她其实对家里男人绝望了,只当他已死了,她是积怨成恨,她这类女人,一门心思只想靠男人养活,没有了男人,她就没了主心骨,她不过是抱着游戏好玩的态度跟他接近,不料这个后生仔如此顽劣生猛,让她大吃一惊,也动了心火,玩的就是心跳,她无心中又找到了恋爱的感觉。这连她自己都有点糊涂了,这怎么可能哩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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