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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婉笑道：“她就是这个样子，要是她刚才温顺应下，那才不是她呢。”
“可这样也太过分了。”二姑双手合十，念道：“千万保佑苏婆子别生气，别把此时宣扬出去，否则小妹就更难找婆家了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秦婉附和道。
然而事与愿违，次日清晨的早点摊上，就已经有人开始议论秦家的事情了。
二姑远远的只听到他们说“秦家丫头”，心里咯噔一下，连忙去找秦婉，“坏了，准是苏婆子把这件事说出去了！我刚才好像听见外头的食客们都在说她呢！”
“这么快？”秦婉也是一惊。
正好有一桌客人要豆腐脑，她忙接过二妮手里的，准备趁上豆腐脑的空档，好好听一听他们在议论什么。
但，秦婉刚走进，那高高低低的交谈声就消失了，显然在防着她。
正发愁，却见白席急匆匆地来了。
秦婉迎上去，刚要说话，就听见对方急道：“你昨晚乘谁的马车回来的？都被谁瞧见了？”
她一愣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昨晚你乘了马车回来，不知被谁瞧见了，现在外面都在传，说你……”说到这里，白席忽然停下，眉头紧皱，面色复杂看着她。
秦婉急得跺脚，“到底怎么了，你倒是说呀！”
“说你傍上了有钱的老头子，要给人家做小老婆呢！”却是白莹莹笑嘻嘻地从后头走出来，拿帕子捂着嘴，得意地笑，“没想到你长得不怎么样，心性倒挺高，这才几天功夫，就傍上有钱人了，不简单呀！”
白席攥紧拳头，怒瞪白莹莹，“你少——”
“你发什么横！”又有一人来了，约莫二十左右，长得高高壮壮，面容粗矿，他径直走到白莹莹身边，拿白眼瞥白席，冷道：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，还敢说莹莹的不是，我看是奶奶打你打得轻了！”
白席咬紧后槽牙，额头青筋暴涨，已经隐忍到了极点。
而粗矿男子对此浑不在意，又走到秦婉面前，目光轻佻上下打量一番，嗤笑：“就这样的姿色，去大户人家做个下人都不能够，如今竟攀上有钱人了，想来是床上——啊！”
白席猛地挥拳，将那男子一拳打翻在地。
男子惨叫一声，“莹莹，你快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白席忽而蹲**子，一把揪起男子衣领，挥舞拳头，又朝着他脸上来了几下！
“大哥！大哥！”白莹莹这才回过神来，眼瞅着她大哥的鼻孔流出血来，魂都吓飞了，别说帮忙阻拦白席，当下竟是连一句话说不出来了。
那边早点摊的客人也被这么大动静吓得纷纷起身，饭也不吃了，全都聚拢在一起看戏。
秦婉都顾不上生气，连忙去劝白席，“白席，你先停手，冷静一点！万一打死了人，你还怎么考功名？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？！”
“他、咳咳！他这个瘟神，本来……本来就不能、嘶！不能再考功名了！”被打男子忍着痛，高声讽刺：“他现在就是个废人！只能一辈子在、嘶！在这了！”
秦婉笑道：“她就是这个样子，要是她刚才温顺应下，那才不是她呢。”
“可这样也太过分了。”二姑双手合十，念道：“千万保佑苏婆子别生气，别把此时宣扬出去，否则小妹就更难找婆家了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秦婉附和道。
然而事与愿违，次日清晨的早点摊上，就已经有人开始议论秦家的事情了。
二姑远远的只听到他们说“秦家丫头”，心里咯噔一下，连忙去找秦婉，“坏了，准是苏婆子把这件事说出去了！我刚才好像听见外头的食客们都在说她呢！”
“这么快？”秦婉也是一惊。
正好有一桌客人要豆腐脑，她忙接过二妮手里的，准备趁上豆腐脑的空档，好好听一听他们在议论什么。
但，秦婉刚走进，那高高低低的交谈声就消失了，显然在防着她。
正发愁，却见白席急匆匆地来了。
秦婉迎上去，刚要说话，就听见对方急道：“你昨晚乘谁的马车回来的？都被谁瞧见了？”
她一愣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昨晚你乘了马车回来，不知被谁瞧见了，现在外面都在传，说你……”说到这里，白席忽然停下，眉头紧皱，面色复杂看着她。
秦婉急得跺脚，“到底怎么了，你倒是说呀！”
“说你傍上了有钱的老头子，要给人家做小老婆呢！”却是白莹莹笑嘻嘻地从后头走出来，拿帕子捂着嘴，得意地笑，“没想到你长得不怎么样，心性倒挺高，这才几天功夫，就傍上有钱人了，不简单呀！”
白席攥紧拳头，怒瞪白莹莹，“你少——”
“你发什么横！”又有一人来了，约莫二十左右，长得高高壮壮，面容粗矿，他径直走到白莹莹身边，拿白眼瞥白席，冷道：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，还敢说莹莹的不是，我看是奶奶打你打得轻了！”
白席咬紧后槽牙，额头青筋暴涨，已经隐忍到了极点。
而粗矿男子对此浑不在意，又走到秦婉面前，目光轻佻上下打量一番，嗤笑：“就这样的姿色，去大户人家做个下人都不能够，如今竟攀上有钱人了，想来是床上——啊！”
白席猛地挥拳，将那男子一拳打翻在地。
男子惨叫一声，“莹莹，你快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白席忽而蹲**子，一把揪起男子衣领，挥舞拳头，又朝着他脸上来了几下！
“大哥！大哥！”白莹莹这才回过神来，眼瞅着她大哥的鼻孔流出血来，魂都吓飞了，别说帮忙阻拦白席，当下竟是连一句话说不出来了。
那边早点摊的客人也被这么大动静吓得纷纷起身，饭也不吃了，全都聚拢在一起看戏。
秦婉都顾不上生气，连忙去劝白席，“白席，你先停手，冷静一点！万一打死了人，你还怎么考功名？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？！”
“他、咳咳！他这个瘟神，本来……本来就不能、嘶！不能再考功名了！”被打男子忍着痛，高声讽刺：“他现在就是个废人！只能一辈子在、嘶！在这了！”